译_鲭鱼花茶泡饭

☆生腐☆

聪花 野神 樱润 森三 涉拓 MK A3 新荒 大菅 灰夜久 愁泉 风云

声优脑残粉miki大本命 一直小排球中毒中……

此去经年,经年之远。

【涉拓】弥夏(小甜饼|一发完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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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伊始,梅雨季即将到来,这是个难得的晴朗日子,天空很蓝,万里无云,沥青路面蒸腾着闷热的水汽,衣服被汗水黏在身上,好像多长了一层皮。

 

羽多野涉将自行车停在店门口,是家有些年头的仙贝店,招牌用苍劲的字体写着店名。

 

他是滨町站附近街区的巡警,每天骑着自行车自自明治座和人形町之间来回,这中间有条名为甘酒横丁的小型商业街,与繁华毫不搭边,执拗地保存着传统的江户风情。

 

隔壁古旧的工艺品店内悬挂着精美的三味线,羽多野对此一窍不通,铸铁风铃与木制陀螺摆在门前,可惜没有一丝风拂过。

 

寺岛拓笃正伏在柜台上睡觉,仙贝店里只有他一个人,一架老式风扇笨拙地转动,吹起上头系的红布条,拂过少年乖顺的发丝,在扫过羽多野的面门。

 

他终于感觉到一丝凉爽,从一个月前开始,他每天都会经过这家店买一份仙贝回去,年轻的代理店主偶尔会同他攀谈,因为巡逻,他并不能停留太久。

 

羽多野轻手轻脚迈进店门,寺岛穿了身蓝白条纹的浴衣,是那种很有粗布质感的靛蓝,这条街上有家百年和服屋,最近刚刚接过家里生意的年轻老板是他们的朋友,姓前野。

 

寺岛不太经常穿浴衣,他更喜欢颜色清淡的T恤配牛仔裤,看起来干净又帅气,估计这是为了晚上小歌会的表演准备的,他擅长三味线,经常被附近短歌会借去伴奏。

 

他的性格意外的稳妥无争,有几分不问世事的意味,二十几岁的年纪还会相信茶叶梗竖起来会有好事情发生一类的话。但他又有些孩子气,很宅,擅长打游戏,痴迷lovelive。

 

年轻躯壳里住着赋闲爷爷的灵魂。这附近酒吧乐队主唱如此形容寺岛,他也住在这条街上,前野的青梅竹马,没有继承家业,羽多野很喜欢他家的竹筒蛋糕和咖喱饭。

 

他是一个月前才开始在这里工作的,刚毕业没多久,人生地不熟。与寺岛的初遇是场不忍回想的乌龙,日后每每提起这件事,寺岛都会笑得前仰后合,他抱着他的猫,一只吃百家饭长大的狸花猫,笑得不见眼睛。

 

就是因为这只猫,羽多野忿忿地想,那是他第一天巡逻,在日本桥附近,清晨六点多钟,他远远看到一条瘦小的身影扒着护栏,探出上半身。

 

他想都没想跳下自行车扑过去将人扯了下来,连带着抱在怀里摔在路上,对方一脸错愕,黑框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脸上。

 

“我在找这孩子啊,”寺岛一提起此事便乐不可支,“羽多野警官居然会以为我在寻短见。”

 

羽多野摸摸鬓角,他回忆起这件事都会脸红,制服严严实实裹在身上,很热。

 

寺岛没有醒,估计困极了,黑框眼镜都没摘下来,挂在小巧的鼻尖上,胳膊下头压着一本漫画书,他长了一张少年气的脸庞,令羽多野初时难以估算他的年龄。

 

人形町很有趣,出售很多都市难以接触到的古怪玩意儿,包括保留着古朴风情的居酒屋,上个月他在下班后过去喝酒,正巧碰见捧着啤酒杯吃烤鸡肉串的寺岛。

 

“你成年了?!”那时的他瞪大眼睛,傻里傻气地表达内心的惊讶,他一直以为寺岛只有十七八岁,还是个高中生,“我还以为你在上学。”

 

“不然呢。”寺岛冲他一笑,露出尖尖的小虎牙,“是在上学,在外地读大学,暑假回家里帮忙。”

 

他在喝一种从飞驒订购的啤酒,羽多野点了同样的,入口是很淡的麦香,没那么苦。寺岛一边喝酒一边将脸偏过去看向其他地方,侧脸清秀俊俏,左耳一枚白色星星耳钉闪过银色的光。

 

羽多野觉得这酒有点上头,他脸上发烧,挺烫。

 

还是没有醒,羽多野不忍吵醒他,又有些失落。擦得干净透亮的玻璃柜子里摆放着咸味或者甜味的仙贝,寺岛喜欢用酱油仙贝配茶,他还说前野喜欢用蛋黄酱仙贝配酒,不知是什么奇怪的口味。

 

寺岛手边白伊贺茶碗里沏了茶,还有用纸包住的大福饼,风铃发出“叮铃”一声悦响,狸花猫从羽多野脚边经过。

 

他白皙的额头压在手表上睡出了印子,纤薄的唇微微抿着,很安静,初夏很安静,风也很安静,店门外没人经过,街道安静祥和。

 

羽多野弯下身子,颤抖着吻了吻寺岛的唇畔。

 

他闭着眼睛,屏住呼吸,没有看见装睡的人偷偷勾了勾唇角,眼睫扇子般抖动。

 

杯中一枚茶叶梗悄悄立起,宛若两颗上下漂浮的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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